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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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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订阅不全, 系统将于更新后72小时之内替换为正文。  “宁姐, 有位姐看中咱家蜜蜡,想问问还有没有更好的?多少钱都行。”徐小允在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兴奋。

    “多少钱都行?”宁俐沉吟, “把我□□号给她吧。”

    “好的。”徐小允挂了电话。

    宁俐登陆□□,一会儿收到好友申请, 写着“想买蜜蜡”。宁俐马上通过, 然后看到了新好友:容易受伤的女人。

    “你好。”两人互相打过招呼, 宁俐发了几张现有的价格不菲的蜜蜡照片,对方问过价钱就不吭声了,宁俐一边等一边继续无聊地刷新股票软件,过了一会儿, 对方问道:“还有没有更好的?”

    更好的?宁俐靠向椅背笑了, 原来是个富婆,她接着打字,“有是有, 不过是无价。”对方发来一个惊讶表情,宁俐不再啰嗦,继续敲击键盘:“如果对这几个有兴趣, 价格可以商量。”然后她就下了线。

    这时一个租户打来电话,抱怨洗衣机坏了, 问她什么时候能修,宁俐不想耽误时间, 只让租户自己买一个就好, 钱从租金里扣, 如果再坏自己负责。挂了电话,她又发了几个微信,收到一个租户从微信发来的租金。办完这几件事,她走进卫生间洗漱,去衣帽间挑选衣服,她轻轻拨动衣架,选了一条黑色及踝连衣裙,保守又低调,衬得她肤色更加细腻润白,她梳好垂腰长发,想了想又盘成一个发髻,然后换好衣服来到楼下车库,打量眼前的几辆车,最后坐上平时常开的高尔夫。

    已是初秋,天气逐渐转凉,临近正午的阳光已不似夏日那般火热,宁俐行驶在小区的马路上,这片别墅地处远郊,被很多业主当做第二居所,常住户很少,平日在小区里很少看到人或车,可今天还没驶到小区大门,突然后面拐弯处拐过来一辆车,一声闷响,追尾了,宁俐连忙停车,下来检查车尾,不严重,右尾部蹭掉了一点漆。

    肇事的是一辆黑色SUV,车里下来一个男人,戴副墨镜,他看了看腕表,掏出一张名片递过来,“抱歉,我赶时间,打这个电话找我吧,或者我现在就给你修理费?”

    宁俐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用了。”她重新上车,抬眼看后视镜,看到那男人停在原地,好像在打量她的车,宁俐不再停留,驱车离去。

    拜堵车所赐,赶到富华酒店时,包间里已经开始第一轮敬酒,这里地处城东,消费不低。宁俐本不想来,已近而立之年,心态趋于急功近利,同学会无非就是借着由头炫富、晒幸福、联络感情、缔结关系网,暗中比谁混得好,谁还显得青春年少。她很早就放弃专业离职,又一直未婚,无论作为社会人还是作为女人,在大家眼里应该都属于不入流吧,宁俐本人也很识趣,当有人联系她时就拒绝了,可是后来架不住何瑞珍的劝说。

    何瑞珍和她在高中时同宿舍,宁俐与班上同学很少来往,关系处得很一般,就何瑞珍一个说得来的朋友,可惜毕业后很少联系,共同语言也越来越少,何瑞珍没有报考本地大学,在外地大学里交了一个男友,毕业后就留在当地结了婚,两个月前,她丈夫调入本市一家企业,她随夫北上,两人重新取得联系,借这次高中同学会,两人约定了十年后的第一次见面。

    高中时班里四十几人,如今到场了二十多人,围满了一个超大圆桌,宁俐瞥了一眼桌上菜肴,菜式很多也很丰盛。

    何瑞珍把她拉到自己旁边入座,看着她啧啧称奇,“你怎么一点没变化?”

    “谁说的,没变化不成妖怪了?”宁俐淡淡地说,眼前的何瑞珍还像高中时梳着马尾,她才是没什么变化,一看就知道处于幸福之中。

    “你本来就是个妖怪。”何瑞珍嘻嘻笑着,一手挑起宁俐的脸端详,一手指指自己眼角,“看,我都有皱纹了。”

    宁俐当真去看,那白皙紧绷的皮肤上哪有皱纹的影子。她笑了笑,何瑞珍骨子里还是没变,还是当年那个爽朗可爱的姑娘。

    “知道这次是谁发起做东吗?”何瑞珍一脸神秘地转移话题。

    “谁?”

    “郑桐,他一早就定了位子,连账都付好了。他还打听你来着。”

    “郑桐?”宁俐有点茫然,回忆了一下,记起高中时这人从外表到成绩都很不起眼。

    “你可能不记得他,不过他可记得你,看,他来了。”

    宁俐一回头,不禁一愣,包间里进来一人,正是刚才追尾她车的男人。身边何瑞珍对她低语,“人家现在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混得不错。”

    “宁俐,刚才我就看你眼熟,原来真是你。”郑桐已摘去墨镜直接走到她们面前,黝黑的眼眸闪过一丝惊喜。

    宁俐有些惊讶,眼前的郑桐神奇地变样了,身材挺拔,气质沉稳,完全脱离印象中的瘦小形象。

    还没等宁俐答话,旁边几个男同学起哄抱怨他来晚了,要罚他喝酒,郑桐毫不推辞地干了一杯白酒,随后入座,座位与宁俐她们隔了几个,只见他热情又从容地和各位同学寒暄攀谈,场面话说得地道又熟练。接下来大家又喝了一轮酒,话题开始渐渐深入,从事业、婚姻、育儿、到出国移民,席间有人向郑桐打听有关移民的法律问题,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显得很有耐心。

    宁俐丝毫插不进同学们的话题,只有坐在一旁和何瑞珍窃窃私语,两人简单交换了近况。宁俐说得很含糊,何瑞珍也没细问。

    这时同学们开始个别敬酒,郑桐走过来,先敬了宁俐与何瑞珍一杯,宁俐与何瑞珍以果汁相陪,三人坐下简单聊了几句,他也问起宁俐近况,宁俐不想回答,话锋一转,“你也住锦绣园?”

    郑桐愣了一下,“不是,今天是去办事,我委托人住那里。“随后他用上开玩笑的口吻,”对了,真的不用我给你修车?”

    “当然不用。”宁俐笑了笑。

    “我记得你大学读的英语专业,毕业后当了翻译?”

    “早不做了。”宁俐一边回答一边思忖他是从谁口中听来的消息。

    “那做些什么?”郑桐追问。

    “卖石头。”

    “卖石头?”不仅郑桐,何瑞珍也有点惊讶。

    “就是些宝石、半宝石什么的,女人喜欢的玩意儿。”宁俐随口敷衍,认定他不会感兴趣。

    果然郑桐点点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气氛有点冷场。何瑞珍一旁若有所思地看着宁俐。

    这时有服务员进来在郑桐身边耳语了几句,他站起身,向各位同学解释,说是旁边包间还有其他朋友,今天不巧凑到一起了,他先过去打个照面,一会儿就回来。

    “真是大忙人啊。”等郑桐走后,众人感叹着,谈论起他的个人律所,他的年薪,他的种种,评论他是目前全班混得最好的。

    宁俐没兴趣听,只感到何瑞珍在旁边不露声色地打量她。

    “怎么了?”

    “我觉得他对你还有意思。”何瑞珍断言。

    “得了,学校里就不熟,这都多少年了,谁还记得谁?”宁俐不以为意。

    当年高中时,郑桐曾经往她书包里塞过纸条,宁俐还没看就被何瑞珍发现了,纸条的内容宁俐早就忘了,无外乎是表达一些朦胧好感,这事被何瑞珍取笑了一个学期,而宁俐对这件事的处理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自那之后,郑桐对她都是一幅冷漠面孔,一直到毕业各奔东西。

    聚会后半程,同学们开始交换名片,互留电话微信,宁俐摸摸手袋里的店铺名片,想了想还是收回手,最后用手机给每位同学留了电话。余光中她感到何瑞珍一直在观察她。

    其实她觉得自己留电话是多此一举,她既没资源,也没人脉,给不了在座各位任何帮助。

    之后她寻个空挡去卫生间,经过旁边包间时,正赶上服务员在上菜,包间的门大敞着,里面似乎很大,烟气弥漫,显见一帮男人正在喷云吐雾。

    她来到卫生间对着镜子打量自己,对比同学会如火如荼的气氛,她只感到自己是如此苍白冰冷,寡淡无趣。

    一直到大家酒足饭饱、意兴阑珊,郑桐还没回来,好在账已付过,郑桐很细心,连酒店代驾的钱也预先支付了。

    大家商量去隔壁包间和郑桐招呼一声就散了,说着话相继走出包间,宁俐混在人群中,看到郑桐正和一个男人面对面站在旁边那个包间门口说话,郑桐神情严肃,而看那男人背影,比郑桐还要高一些,肩膀很宽,郑桐转过视线看到大家,那男人也回头朝这边看了一眼,眼神很冷淡,宁俐心道,这男的长得不错,只见他拍拍郑桐肩膀便转身进了包间。

    郑桐走过来和同学们一一握手告别,最后握住宁俐时,时间与力度都令宁俐感到他的刻意,宁俐若无其事地抽回自己的手,与他客套地说再见。

    随后宁俐与何瑞珍一同走向停车场,何瑞珍连连摇头:“你还是这样一点不给面子,我觉得他各方面变化很大,现在也算是成功人士了,难道你一点不动心?”

    “你注意他手没有?”宁俐漫不经心地问。

    “怎么了?”

    “戴着戒指呢。”

    “啊?他一直拐弯抹角地向我打听你,我以为他还没结婚呢。”何瑞珍恍然大悟,接着又说:“这人真不地道,都结婚了,还惦记……

    “说他干嘛,说说你吧,都安顿好了吗?”宁俐不想谈论郑桐。

    “差不多了,搬家真是麻烦事。”

    两人说着话来到停车场,何瑞珍的老公开了车正在等她,宁俐和她道别,走向角落里自己的车子,等她发动开出车位,看到何瑞珍还没走,她从车窗里探出头,一直望过来,“宁俐,有时间我们好好聚聚啊。”

    “好啊。”宁俐落下车窗再次和她道别。

    终于离开富华酒店,行车路上,她想起高中时代两个懵懂少女谈到人生理想,宁俐因为家庭变故,那时心里想的就是如何赚钱,赚许许多多的钱,而何瑞珍那时希望早日遇到喜欢的人,早日成家,离开正闹离婚的父母。如今两人算是各得其所,美梦成真。

    时间还早,宁俐驱车来到城南的古玩城,这里第三层全是卖各类宝石的,客流不错,她在其中租了一个店面。

    进到店里,正在看书的徐小允抬起头,“宁姐,你来了,我刚听管理处的人说,这片商业区要拆呢,方案都定了,可能去郊外,也可能迁到临近省市。”

    “没事,真要迁,就专心做网店。”

    宁俐这个买卖起初纯粹是为了兴趣,后来由于货真价实又品味独特,渐渐熟客越来越多,她就趁热开了网店,不过因为价格较高,网店基本就是挂些图片,真正成交还是在实体,平日宁俐只管进货、定价和算账,其他一切都交由徐小允负责,徐小允做事细致认真,最重要的是,宁俐信任她。

    徐小允是宁俐几年前开始资助的一个贫困大学生,宁俐当年同时资助了几个大学生,后来都没了音讯,只有徐小允去年毕业后辗转找到她道谢,说找到工作后会慢慢还她钱,宁俐不在乎那些钱,却因此对这个女孩刮目相看,两人渐渐来往密切,之后徐小允一直没找到理想工作,正好宁俐店面缺人手,徐小允就一边复习准备考研一边帮她看店。

    “对了,宁姐,那位姐一直没走。”徐小允一指东边过道。

    “谁啊?”

    “就是那个想买蜜蜡的。”

    “哦,知道了,容易受伤的女人。”宁俐看着那女人踩着高跟鞋越走越近。

    只见她个子高挑,曲线姣好,留一头波浪长发,化着妆,五官艳丽,看不出年纪,身着一条宝蓝色紧身及膝裙,黑丝黑鞋,腋下夹着黑色手包,衣领很低,纤细的脖颈上缠了几条民族风项链,

    “哎,你是老板?你怎么做生意的?还没谈完就下线了?”女人抽着烟走到近前,上下打量宁俐,语气很不客气。

    宁俐挥了一下烟雾,女人见状熄了烟,“你做这个多久了?”

    “不久。”宁俐走进柜台翻看账本。

    女人听她语气冷淡,挑衅道,“我猜你根本没什么好蜜蜡,还无价?”

    宁俐抬头看着她,一言不发地把衣领往下拉了拉,露出锁骨下鸡蛋大小的深红色饼珠。

    “哎呦,还真是少见的红皮老蜡!”女人眼睛亮起来,“卖我吧,你开个价。”

    “无价。”宁俐掩好衣领

    女人深感失望,又重新看了看柜台里的各色宝石,“好吧,那你帮我搞串多宝吧。”她无奈又不甘心地打着商量,语气已软下来。

    “好的多宝凑成一串也不容易,得看缘分。”

    “行,就看缘分!我叫陈嫣。”女人爽气地伸出手。

    “宁俐。”宁俐敷衍一句,又低头看账本了。

    陈嫣尴尬地缩回手,“你别不上心啊,我可以先付你定金,十万够不够?”

    宁俐正要回答,一个男人走进店里。

    “古哥!”徐小允热情又带点羞涩地招呼。

    男人对她点点头,走了过来。

    陈嫣看着眼前身材高大,肤色微黑的男人,突然转头低声问宁俐:“你男人?”

    宁俐扫了她一眼,“不是。”

    古军把一袋东西递给宁俐,宁俐收了放到柜台下面。

    “我刚才进来看你车尾蹭了,怎么回事?”古军没看陈嫣,两手撑在柜台上问宁俐。

    “小事故,有空去你店里补漆吧。”

    “这么老的车,不值当了,你还不舍得废?可惜了车牌。”

    “不废,当个念想吧。”

    “晚上有空吗?我爸妈想你了,一起吃个饭吧。”

    “今天有点累,改天吧。”

    陈嫣一边听两人说话,一边肆无忌惮地打量他俩。

    古军没再说话,对旁边的徐小允笑了笑,出去了。

    陈嫣注意到他近乎完美的脸颊上有一道细细的疤痕,斜斜地挂在左边颧骨。可惜破相了,她在心底叹息。

    “能刷卡吗?我先付定金” 陈嫣接着刚才的话,打开手包。

    “不用了,你留个电话吧,到货我给你发彩信,你看了再说。”

    陈嫣接过徐小允递过来的名片盒,收起一张,留下一张写下手机号码。“哎,我觉得你这人挺有意思的,交个朋友吧。”

    “可是,我觉得你挺没意思的。”宁俐捉狭地回答。

    “嘁!”陈嫣看出她在开玩笑,转身就走,步态摇曳多姿。

    宁俐望着她晃眼的宝蓝色曲线,想起刚才在停车场少见的宝蓝色跑车,估计就是这女人的。

    宁俐狐疑地看她,陈嫣脸上已洗尽铅华,眉宇间好像和以前有点不一样,那感觉宁俐说不上来。

    “真的,没骗你,我住西边16栋,你现在就可以给物业打电话。”

    宁俐想了想,“进院里说吧。”说着打开院门。

    陈嫣一进门看到正对的影壁,“你这块影壁挺大气,哪请回来的?”

    宁俐不想和她讨论这个,只问:“找我什么事?”

    陈嫣不答,进到院里环顾四周,“你真有意思,别人院子不是种花、种树就是种菜,你倒好,光秃秃一片,就一亭子。”

    宁俐快没有耐心了。

    陈嫣笑着从兜里掏出两个小沙果,“我家阿姨种的,你尝尝。”

    宁俐看着她手里红彤彤的果子,感到有点无可奈何。

    “好了,我怀孕了,你还真让我在外面站着啊。”陈嫣把沙果塞到宁俐手里。

    宁俐惊讶地看着她,最终还是把她引进屋里。

    陈嫣进来后饶有兴趣地看着四处的摆设,“哎,我就说你挺有审美的,学过啊?”

    “你到底有什么事?”

    “没事啊,就想来谢谢你那天送我回家。好了,你气性没这么大吧。”陈嫣用上了撒娇的口吻。

    “肉麻。”宁俐终于弯了一下嘴角。她把陈嫣引到客厅里坐定,把沙果洗净放进盘里端过来,放在茶几上。

    陈嫣拿起一个咬了一口,拿起另外一个递给宁俐,宁俐只好接过来。

    “宁俐,你最近做些什么?”

    “没做什么。”宁俐对这些客套没兴趣,只想马上知道她的来意。

    “是啊,我们女人能有什么乐子,无外乎逛街、泡吧、打扮自己、聊聊男人。”

    “象你这样天天没事干,的确没什么乐子。”宁俐不客气地说。

    “嘁,我怀孕了,现在是彻底没事干了。”陈嫣吃完沙果,靠在沙发上,象是在斟酌怎么开口,“宁俐,那天你送我回家,看到他了吧?”

    “谁?”宁俐明知故问。

    “你说呢?”陈嫣笑。

    “那天你其实没醉吧?”

    “半梦半醒间呗,怎么样,他帅不帅?”

    “帅。”宁俐提不起精神。

    陈嫣瞪她,不满她的敷衍。

    宁俐补了一句,“长得还行,至少像个男的。”

    “认真点!”陈嫣还不死心。

    宁俐认真回忆了一下,不知为何,头脑里首先浮现的是散发着微微汗味的高大身体……

    “感觉热乎乎的。”她脱口而出。

    “热乎乎的?”陈嫣大笑,“我周围那些女的经常谈论他,还第一次听到热乎乎这个形容,宁俐你真有意思。”

    宁俐有些怔愣,对自己会有这种感觉也感到意外,她转移话题问出了心底的疑问,“他有什么好,让你这么惦记?”

    陈嫣似乎明白她的疑问,自嘲道:“是啊,他有什么好,脾气那么臭,还看不起女人。”

    宁俐等着她的下文。

    陈嫣稍稍歪头,象是陷入回忆,窗外的阳光射进来照在她脸上,显得她脸上神情有点郑重,“他还有个弟弟,小时候他们哥俩曾被绑票过,其实绑匪的目标是他弟弟,可能因为比较小吧,才十一岁,庆东主动和绑匪说用自己换他弟弟,那年他也就十六岁。当时特别危险,他爸特别紧张,幸好后来警察把他救出来,那时候他已经昏迷了,谁也不知道他在绑匪手里受了什么罪,他住了几个月的医院,后来他说服他爸把那个绑匪放了,没起诉,那绑匪被公诉判了几年就放出来了,庆东还把他儿子招到自己身边做事,我一直问他为什么这样做,他从来不说,我就觉得他挺不一般的,心里能盛下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