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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并蒂鸳鸯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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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追到眼前不见那个神秘人的踪迹,只看到一个裹狭着五色霞光的高大石碑,通天彻地的立于眼前,虽然说不上是上达云端, 也够高的, 让人, 茫然不知所措。

    “好大的石碑!这石碑上竟然带着真龙之气!”

    “这里压着人啊!师伯他们被压在这里了!”

    “哎呀天哪, 可不是么, 那个人好大的本事!”

    “这岳兄,曹大家和王师伯都那个人抓过来压在下面了, 咱们怎么办”

    众人心里头都压着火,可是又不敢胡乱去骂, 谁知道是怎样的大能?

    是不是传说中那个国师?他能当上国师一定有可取之处, 会不会是他发现我们总在皇城附近盘恒,觉得不爽, 故意对我们下手?这个很有可能啊。

    众人中有个善于遁地的趴在高大石碑的底端, 看着石碑下压着的三个人:“还活着。”

    先是上半截身子探入土中, 两条腿如萝卜缨子一样立在地上, 过了一会,又拔出头来:“不成,禁制挺严密,破不开,里面也沟通不了。”

    “是什么禁制?”

    “咱们试着破开它!”

    “这会不会是神仙给我们的试炼?”

    “诸位别吵快看这里,这碑上有字!”

    “哎呀,这是什么字,难道是天书?”

    “没文化别瞎说,这是石鼓文,秦刻石文字,因其刻石外形似鼓而得名。这上面写的四字四行十六个字是:西官白虎,星分翼轸,参商之阔,百二十步。”

    “这是什么意思?”

    “像是谶语!”

    “像是谜语!”

    “像是一个地标!”

    “诸位,我们都是有识之士,应该能解出这个谜语。”

    “对!这可能是神仙对我们的测试!”

    “先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师叔还在地下压着呢!”

    “贤弟莫急,这不是我们不帮你,可是尊师叔是上一辈的翘楚,就连他都被压在下面,我们这些做小辈的又有什么办法。”

    “要不然,咱们试着推到这个石碑吧!曹姑娘还在下面呢!”

    玄真长公主和清虚通妙真人回到宫中本来是分别了,可是谁也睡不着,又回来继续对月饮酒,吃吃喝喝。两人喝酒的样子大有不同,姚三郎嗷呜一口吞下一整杯酒,而小公主则是慢慢悠悠小口啜饮杯中甘甜的米酒。

    早就打发侍女们去睡了,而且在日落宫禁之前,姚三郎也弄了一个自己离开的幻象。

    同样从碗莲缸里鞠了一捧水泼在空中,变作水镜用。这水镜微微发绿,还带有水藻和水中的小虫子,除此之外非常清楚,好似身临其境。

    姚三郎拈着一条金黄酥脆的酥炸小黄鱼:“喵~真好吃。妹妹,那些人不会推倒石碑吧?推得倒么?”如果推倒了石碑,救出了被压在下面的人,是不是很尴尬?

    黛玉微微一怔,喝的微醺,笑眯眯的说:“当然能推得倒,推的很方便,但是他们不会去推,不敢去推,也不敢想。”

    “为啥?”

    黛玉笑着戳了戳他的额头:“三郎哥哥,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对神仙毫无敬畏之心么?他们既畏惧、又贪婪,不敢轻言冒犯,怎么敢对神仙留下的东西不敬?”

    姚三郎是懵逼的:“你怎么知道?”

    黛玉掩口而笑:“他们本来专横跋扈,敢去偷看帝后的寝宫,敢攻击我殿外的禁制。可是自从老铁跑出去撞飞了一个人,这些人立刻安静下来,一丝扰动都没有,甚至不敢摸进宫来看一看那是谁的猛兽,你觉得如何?”

    姚三郎撇撇嘴:“贱皮子欠打?”

    黛玉笑的花枝乱颤险些软倒在桌上,强撑着笑道:“是那个道理不假,可一般都说是,畏威而不怀德。像魏文贞说的:强必寇盗,弱而卑伏,不顾恩义,其天性也。”

    姚三郎想起大师兄原先也曾用‘畏威而不怀德’这个词说自己,当时以为是‘不吓唬不老实’的意思,现在想来,原来是说‘不打不听话’?╭(╯^╰)╮!

    水镜中那些人还在忙忙碌碌、乱嚷乱叫的围着石碑乱转。

    “我回去找我师父来救师叔!还有师伯!总之不能让他就这样!你们慢慢猜吧!哼!”

    “去吧,路上小心。”

    “或许解开这个谜语就能移开石碑,我们还是来试试吧。”

    又有人用谁都认得的楷书写了一遍:西官白虎,星分翼轸,参商之阔,百二十步

    然后凑在一起开始探讨:“西方白虎,是不是说西方一百二十步的地方有什么东西?”

    有个莽撞的小孩说:“没有,我刚去找了一遍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神仙怎么会骗人,一定是你没找到。”

    “哼!我把一百二十步之外仔仔细细的搜寻了,除非我不分东南西北,要不然就是没有!”

    “说不准是他骗人呢,小孩你别藏私,仙缘那么大的福分,你一个小孩子吃不下,乖乖的拿出来。”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们怎么能不相信人呢!”

    “哼,为了仙缘干出什么事来都不稀奇,不相信你又怎的?你很可信么?”

    “多说无益,你要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让我们搜身。”

    “绝不!!!!”

    “没时间废话,天要亮了,合子,并肩子上。”几个人包抄过去,捉住那个小孩按在地上强行搜身,除了搜出来一堆写给曹大家的情书之外没有别的。

    其中有老成持重的人想了半天:“诸位听我一言。这百二十步,会不会不是百二十步,而是一个大概的距离?”

    “那是多远?一百二十里地?”

    还是那个老成持重的人:“诸位往天上看,参指西官白虎七宿中的参宿,商指东官苍龙七宿中的心宿,是心宿的别称。参宿在西,心宿在东,二者在星空中此出彼没,彼出此没,因此常用来喻人分离不得相见。如曹植“面有逸景之速,别有参商之阔”,杜甫诗“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众人一脸懵逼:“所以呢?”

    “这第一句又说了西官白虎,所以指的应该是参宿。这指的可能是一个方向,或是一个地方——西方(90°)中的参宿下有什么东西,或是朝着参宿的方向一路行去,路上可能会看到什么。”

    奉仙宫后花园中,黛玉饮得微醺,满面绯红的缓缓鼓掌:“总算猜出来了,太好了。”

    姚三郎微微有点担心:“妹妹你喝的有点多了。”喝的小脸红红的晕乎乎的好可爱喔~

    黛玉白了他一眼:“我不晕。”

    姚三郎笑道:“喝醉的人都这么说。你快用真炁驱散了酒意,我们再继续喝。”

    “你怕什么嘛,我又不拿你调笑。”

    姚三郎深沉的叹了口气:“似你这样芳龄正好,似我这样英俊体贴,我怕你借酒装疯调戏我,到那时候老天爷拿雷劈的是我啊。”

    偷偷在心里说句不好意思的,现在这样赏花饮酒,一起游玩,我已经非常满意了。

    我好像没有别的羞羞的**……可能因为我还没成年?

    黛玉大笑道:“你想得到好,以酒遮脸我也不会调戏你。”

    这恬淡的米酒哪里能把人喝醉呢,只是当药汤喝,治一治口淡。

    况且你又不爱喝茶,又不爱喝甜品,不喝酒还能喝什么?

    院中的气氛突然一变,就好像两个人忽然穿越到了山西陈醋厂,又从天而降一阵流星雨,砸碎了八百八十八个大醋缸。

    姚三郎撇着嘴:“那你想的是谁?是大师兄?是孙猴子?还是杨二郎?”

    黛玉不住的摇头:“大师兄把我当小孩子耍,孙师叔抹了我一头的荤油,杨真君太懒散了。”

    姚三郎由醋变惊,大惊失色:“那还有谁?”

    黛玉又好笑又害羞,踹了他一脚:“怎么喝醉了就定要调戏谁?这是什么习俗?可恼。我倒忽然想去见见我娘,还有干娘,好些天没见了。”

    姚三郎松了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那好那好,我跟你去。”

    黛玉彻底化解了酒意,清醒的站起来:“不许去,深更半夜你跟着我做什么,我自回去,你在这儿盯着他们。夜深了,我隔着窗子瞧一眼就回来,要不了一刻钟。”

    姚三郎挥了挥小手帕:“去吧去吧~”

    黛玉刚要转身,忽然又顿住了,箭步上前抢过他手里的手帕,拿在手里只瞧了一眼,心下大怒,便是冷笑道:“这帕子是谁送给你的?”

    绣的并蒂鸳鸯,是你傻没看出来呢,还是瞒着我暗通曲款?

    作死的毛团!我绝容不得姬妾成群!

    姚三郎愣了几秒钟,随即笑的可甜了,开心的捧脸:“嘿嘿嘿嘿是我自己绣的!本想送给你,又觉得粗糙没好意思拿出来,不小心带出来了。好妹妹你吃醋了是不是?是嘛是嘛~”

    (如果皇帝在这里,一定要吐槽一下,少年你这说法和小说里不一样啊,难道就没有误会吗?难道不是故意让她吃醋吗?)

    黛玉完全愣住,没看过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说,不知道套路。仔细想了想,皇后好像说过他现在会刺绣了,而且呢,姚三郎也不像是那种寻花问柳不走正道的人,他的道观里都只许太监出入不许宫女进去呢。或许是我想差了?细细的看了看手帕,果然针脚有些凌乱,看得起来绣到鸳鸯尾巴的时候这厮已经很没耐心了,胡乱几针绷上就完事了。

    而且无论是并蒂荷花还是鸳鸯、用的都是齐针绣(线条并列),实际上荷花应该用戗针(短直线、顺纹样形体,一批批由外向里排绣,并可一批批按颜色深浅换色晕色),如果是女孩子绣的,才不会这么粗心大意。又拿在手里闻了闻,不见脂粉香气:“手艺不错,三郎哥哥,你刺绣做什么?”吓我这样一大跳。

    姚三郎嘟嘟嘴,有点哀怨:“我扮成你的样子,不能整天睡大觉打发时间,也不能一直吃东西,除了读书之外,女孩子打发时间的事只有刺绣画画了。喏,送你的手帕,你要不要收下?”

    黛玉有些犹豫,这毕竟绣的并蒂荷花和鸳鸯……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姚三郎卖萌:“你看人家的手手都扎出血了啦。”

    黛玉不为所动,甚至冷血无情的打了个寒颤:“这个腔调更谁学的?”

    姚三郎也觉得卖萌过度有点恶心,收回手,回复正常的少年状态:“几年前在一个树林里听孤男寡女这么说的,然后那个男孩子就握女孩子的手指,然后,好了不说了你快去吧。在晚就赶不上回来看他们了。”

    等她消失在眼前,姚三郎开心的给自己鼓掌,心说:我真是个温柔可靠的好男人!刚刚那是意外,我才舍不得让她吃醋来证明她喜欢我,她就是喜欢我嘛~哪里舍得让她伤心吃醋呢?这要是换成别的坏男人,非得故意顾左右而言他,看她生气着急的样子,那好可爱,可是又看的人有点心疼。

    黛玉先回到家里,竟然看到父亲已经起床穿衣吃饭,准备上朝去了。

    贾敏懒得起来,倚在床上看丫鬟们伺候林如海:“去告诉老爷,多吃点,我瞧着他又瘦了。”其实不怎么看得见,虽说是卧房,但是床和吃饭的外屋距离也不近,倒是能听见一点响动,看的不清楚。

    林如海正在喝小混沌就油条,位极人臣了早饭也不能吃燕窝鱼翅啊,不好吃,点点头:“告诉夫人,我知道。不必看着我了,快躺下接着睡,切不可走了困劲儿一会睡不着,反倒伤神。秋日露重,多躺一会等太阳晒晒的,再出屋去行走。”

    黛玉看到母亲白白胖胖,身体很好,心情也很好,就走了。

    驾云去卓府看一看——文四姐正霸气的在床上睡成一个‘大’字,卓东来似乎刚回来,满面倦意的推她:“进去,给我点地方。”

    也不知她是睡是醒,反正是顺着推的力气滚进里头,给他留下点地方。

    黛玉本以为只是干娘一个人睡着,卓先生也上朝去了,这才敢过来看,现在看两个人就要躺在一起,她连忙回避了。君子慎其独,不欺暗室。

    …………

    永福宫中,昭容女官慌忙叫醒了皇帝,昨夜看到皇帝打扮成太监的样子,假装送东西进了宫中,摘下帽子一看真真唬了她一大跳。现在皇帝还得悄悄潜回养心殿,换回衣服上朝去。

    屋内被翻红浪、红粉香浓。有诗为赞:

    桂轮斜落粉楼中;

    漏水叮咚烛影红。

    露湿暗香珠翠冷;

    鸳鸯交颈情正浓。

    皇帝被唤醒了,搂着皇后依依不舍:“今晚朕再来找你。”

    皇后轻抚他的脖颈胸口:“你可要按时吃药。”二郎昨夜把自己的符表当笑谈与她说了。

    皇帝笑着叫到:“好乖乖,若不吃药,岂不是要了我的命。”

    …………

    黛玉急急忙忙回到宫中:“怎么样?到了没有?按他们的教程,一万两千里应该到了吧?”

    姚三郎撇着嘴:“那帮废柴呦,还没走到国界呢,就觉得那地方太远了可能不安全,不敢去了。又回来,说什么‘再行商议’,又要请师门长辈,又要请有大本事的密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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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玉淡定的点点头:“好吧,可以放心睡觉了。”

    姚三郎捏着下巴上一小撮小肥肉:“我假扮成普通修真者,混进去劝他们一起去看看,如何?”

    黛玉想了一会:“照我看来,这些人中有几个敢过去看,有敢过去的,就能把别人赚过去。”

    “那就睡觉吧,我给你的手帕可要收好~”

    “嗯……快回去吧,中午哥哥又要抓着你吃午膳了。”

    天色蒙蒙亮,俩人分别回屋倒头就睡。

    睡了一个多时辰,黛玉就醒了,倒不是一定要睡,只是这和吃饭一样,是多年来的习惯。不吃饭也饿不死,还是喜欢吃一吃,不睡觉也不会困倦,可还是喜欢睡一睡。

    起身梳洗打扮,晃晃悠悠去了永福宫请安,并吃早餐。

    昭容女官正在偷偷的打哈气,忙在长公主面前挡了一挡:“娘娘还没醒呢……”一边转头使了个眼色,叫人去叫醒娘娘。

    黛玉可全然不知这些事:“怎么了?身子不适么?”

    “稍有一点,昨晚上受了点寒凉。”

    抢进屋去人告诉将将要睡醒的皇后娘娘这个消息,皇后懒懒的说:“请她进来,避讳什么呢。”

    黛玉进屋去,走过一个拐角,两重帷帐,看皇后慵懒的坐在床上,青丝零落罗裳半开,只觉得她今日分外好看,仪态娴静,眉目泛红,可爱非常。

    有道是:

    浓香犹带腻,红晕渐分腮。

    莫醒沉酣恨,朝云逐梦回。

    “嫂嫂。”

    “黛玉~”皇后此时的声音真称得起燕语莺声:“我起得晚了~”

    “不晚,秋日就是要晚起,等太阳晒退了露水才有益。”黛玉在旁边绣墩上坐定,旁边侍女端上来一个托盘,上面是各种甜羹,譬如燕窝汤、燕窝百合羹、红豆羹、桂花藕粉羹、芡实甜汤,都是很小的碗,只是给皇后梳妆前垫一垫肚子。皇后捡了一碗燕窝百合,托盘又送到公主面前,她摆摆手,不爱吃黏糊糊的甜食,尤其是皇后这里的红豆羹,熬的一点红豆粒都没有了,不好吃。

    两人一起吃了饭,皇后问:“你今儿怎么这样高兴?眉梢眼角带着笑意,有什么好事儿?”奇怪,我心情好,因为皇帝昨晚上来‘吃药’,你又为什么心情好呢?

    黛玉想起这个话题来,还没开口,先笑得不行:“姚三郎绣了个手帕,,您瞧见了么?”

    皇后也乐了,压低声音说:“瞧见了,我头一次见过这样的人,自己变成女孩子绣了手帕,送给男孩子的自己。这才真叫自娱自乐,自得其乐呢。”

    黛玉笑着从袖子里掏出手帕来:“哪是送给自己的,昨天送给我了。刚拿出来的时候到叫我吃了一惊,还以为是哪家的闺秀送给他的。”

    皇后笑得不行:“你若吃了醋,可把自己酸着了。”也想不出要说什么,只是一味觉得好笑,姚三郎这个神仙当的有失体统,只能夸他一句:贤惠可爱。

    “我才没吃醋。”黛玉心说,我想起一首词:当时罗帕写宫商,曾寄风流况。今日樽前且休唱,断人肠,有花有酒应难忘。香消夜凉,月明枕上,不信不思量。

    皇后讨过手帕来看了看,笑着摇头:“这样粗糙,你只怜他质朴可爱吧。”

    黛玉道:“我有心写个扇面还他,可他一向不用扇子。”

    皇后搂着她的肩膀笑道:“只要是你写的,他一定天天拿在手里头,见了人就展开抖搂。”

    黛玉笑而不语,心里头倒是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可是还不太拿得准注意,想想皇后……她和皇帝成亲之前没有相处过,父母也是这样,倒是有一个人能够提供一些‘大概算是情投意但还没挑明时的相处经验’,那个人当然是(删掉)黑兔子(删掉)文四姐~

    在皇后这里探讨了一下诗词歌赋——这真是一个永恒的话题。

    推说去园子里走一走,就和刚睡醒正在吃早点——烤鸭——的姚三郎一起出城去看那片乱葬岗旁的空地,那个石碑没有加防攻击的咒语,只加了一个能让凡人看不见的符。

    昨晚上那些修真者顺着参宿的方向朝着北方找下去,到了国界边上觉得天黑黑好怕怕,就打道回府了。没想到现在这里又一个人都不见,难道是又走了。

    姚三郎掐指一算,眉头微皱:“他们觉得晚上月黑风高,不安全,夜里不敢去,白天就敢了。”

    黛玉无语的看着他:[你是认真的么?你掐算什么呐!]

    [这种话在我几年前还是一个纯粹的凡人时,哪怕你脚踩七彩祥云手拿金箍棒从天而降,跟我说,我也不信!]

    [三郎哥哥扯谎扯得又不认真又不好笑!]

    [其实还是有一点点好笑。]

    几个人从远处回来了,口中嚷嚷着:“不行不行,就算是白天也怕得慌!”

    “好歹比昨晚上好点了。”

    “晚上黑漆漆的到了边关,满地白骨,真是吓死人了!”

    “昨晚上你洗裤子洗了一夜吧?”

    “呸,你特娘的好意思说我,当时的是哪个?”

    “嘻嘻嘻~那我也不用洗裤子啊~”

    黛玉:( ⊙ o ⊙ )啊!他真的掐算出来了!

    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姚三郎:( ⊙ o ⊙ )啊!我猜对了!好开心哦!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这一个手帕的误会能拖三章的,换成某些作者兴许能套路十章,可是我一想啊,黛玉现在拿着师父的拂尘和金砖,她的性格也不是嘤嘤嘤哭着跑走的性格。姚三郎这个人呢,虽然蠢萌,但是忠犬,不会故意气她。完犊子了接下来又没有剧情了。

    我本来想着黛玉长大了一点,就不那么萌了,做完经人提醒,我才想起来,她就长到五百岁成年,也是萌萌哒的。

    最近在调整睡眠和起床的时间,调整之后码字的时间和锻炼的时间又冲突了,状态总是不太好。这章最后我觉得蛮搞笑的,接下来也要回归搞笑了,因为之前埋下的所有伏笔都启出来了~

    你们有木有想念文四啊~她好久没正式出场了~之前有小美人说起她的时候直呼为黑兔子,这个外号甚好。

    …………

    唬出屎来——这是个典故,出自猪八戒,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