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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奇怪的曲子

作者:白首重来一梦中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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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鼻大帝又朝着火倾城看了看,两人暗暗交换了下眼色,但笑不语。孟戟见众人俱是没有异议的样子,便大笑着在前面领路,一路上还时不时回过头和梁灼火倾城他们打趣几句,无非不是介绍这幽冥宫中如何如何了得,以及幽冥宫中的各色小吃是如何如何诱人,顺便还提到了青菱,说如果那个丫头今天也在怕是天皇老儿请她也不肯走了……

    整个看上去就好像梁灼他们一行人是他冥界神君八辈子没见过的难兄难弟似的……

    梁灼噘着嘴,总是瞧这个孟戟神君不上眼,尤其是他的笑,笑的梁灼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那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绝对没安好心。

    以下众人寒暄说笑略过……

    梁灼和阿鼻大帝被安排在紫云轩,火倾城他们就在隔壁的听雪阁。晚上,梁灼在整个紫云轩来来回回走了数遍,朝着躺在一片浅紫袅袅中的阿鼻大帝笑笑道,“这个孟戟也倒是有心的,我看这紫云轩倒是很合你的意思,遍地紫烟脉脉,扶手皆是凉玉生温,确实是个睡觉消遣的好去处……”

    “想说什么就说吧,何时变得这样敲敲打打了?”阿鼻大帝不以为意,翻了个身,一袭长袍从白玉榻上流泻下来,紫光粲然,掩在光滑如镜的浅紫石壁上,风姿绝然……

    “我还能有什么小九九,无非就是担心这小花还没拿到,这小命倒是不保了……”梁灼蹲下身,对着紫云轩正面上那一池幻化出来的妖娆紫莲,很是忧心忡忡的朝阿鼻大帝看了看,“就算你笑话我怕死也好,我也不知怎地最近……忽而很怕死了……就想好好活着,平平凡凡的一生一世就好……”

    “你最近倒是转性了……”阿鼻大帝凝视着她浮在那一脉水波里的雪白的脸,不知怎么心里就微微纠痛了一下,面上却依然是笑得云淡风轻,“放心,我们是在平行空间里,无论如何孟戟也是取不了我们性命的……”

    “哦……”梁灼怔了一下,手上使劲,竟然掐下来一块莲花的花瓣,径自走到阿鼻大帝面前,眼一扬,吃吃笑起来,“是啊,你不说我都忘了我们现在还是在平行空间里呢……咳,这样岂不是我们怎样都不会死了……”

    想了想,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将那花瓣往阿鼻大帝脸上一掷,面色疑虑,“可是我还是不放心孟戟那老怪,你说他能那么好心让我们拿走曼珠沙华么……为什么……我总觉得事情一定……一定不会是现在这样简单的……”

    “若真是那样,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阿鼻大帝拉过梁灼坐在他腿上,用胳膊箍住她,语气颇为沉重,“毕竟在平行空间里我们到头来无论做什么也是镜花水月一场,唯一要做的就是要早日从这平行空间里出去……”

    “那……”梁灼闻言脸色顿时就白了,睁大了眼睛看着阿鼻大帝,很是惶恐,“要是万一我们被孟戟害得永远出不去……出不去怎么办?”

    “娘子……”阿鼻大帝眉头微微一皱,手上使了力气,顿了顿,眼中倒映着梁灼琉璃般透明的瞳孔,“我怎么觉得你是爱上你相公我了,要不然为何一下子这样的患得患失……人们不是常说女人只有有所牵挂才会如此么?”

    “也许吧……”梁灼看了看眼前这个男人,要说自己现在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那未免也太矫揉造作,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还是有一些放不下,难道是因为许清池?她在心里否定了一下,拍了拍阿鼻大帝有些不老实的手,淡淡笑道,“就是跟一条狗跟久了,也会生出一丝感情来……”

    又从他腿上跳下来,转过身独独对着满池紫得刺目的紫色莲花,语气幽凉,“许是年纪大了吧……最近突然很害怕死,总觉得生于这世上还有好多事没有做……突然不想死了,只想像凡尘女子一般相夫教子种花煮茶……总之,安然一生便可……”

    阿鼻大帝躺在白玉榻上凝望她,见她眼中似有红尘全破之态,也不再说些俏皮话,只是从榻上站起来,慢慢走到她身后,轻轻拥住她,柔声说,“说什么都行,大不了我也学那凡人长长皱纹生生褶子,也不是不可……”

    顿了顿,接着道,“你也别担心太多,你相公我又不是吃豆腐长大的……”阿鼻大帝说着轻轻在她耳垂下吹了口气,气息湿热……

    梁灼“扑哧”一笑轻轻推开他,只拿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凝望着他,心里面顿觉温暖……

    其实她也想不起来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那么排斥阿鼻大帝的碰触了,一则如他所说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若是自己还如人间未出阁的闺秀一样大动肝火不免失真,二则,有的时候梁灼觉得她也很需要阿鼻大帝的怀抱,至少他清晰的心跳声让她在这些虚虚实实中不那么害怕……

    “娘子……能不能认真点?”阿鼻大帝看着她略略失神的眼睛,停下来在她颈项间旖旎的唇,“想什么呢……”

    “嘿嘿”梁灼朝他狡黠一笑,突然流露出一种少女的纯真,“在想男人这种东西,你虽说他是个虚有的名头,可是有的时候还真的不能没有他……”

    “是么……”阿鼻大帝邪肆一笑,显然会错意,一手揽过梁灼抱倒在白玉榻上,俯身压了下去,眼中墨涛暗涌,“那你现在是不是也需要男人……”

    “啊?”梁灼被他眼中的灼热盯得顿时醒了一半,连忙大力推开他,站起身跳出老远,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喘了口气,白了他一眼,“谢了,我现在还没有那么如饥似渴……”

    说着很是懊恼地摸摸头,大地呀,圣母呀,她发誓她说的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想那个……阿鼻大帝……自己名义上的男人……那个那个……关键时候还是能够发挥他徒有名声的……相公的那个作用……可以保护保护她呀……

    “哈哈,好吧,我现在很饥渴呢……”某人还是没有揠旗息鼓的意思,媚眼横飞,梁灼觉得她再在那站下去,某人就要脱了衣服自荐枕席了……

    唔唔,不由叹道还是老祖宗认识的深刻呀,孤单寡女共处一室可不就是*么……么么么!

    于是头一甩,朝无限娇羞……在那剥粽子一样……剥衣服……剥得不亦乐乎的某某鼻,深吸了口气,摆摆手,“那个……你慢慢脱,我去隔壁找掐半斤唠唠嗑去……”

    “蹭…………!”火速溜之大吉!

    “你…………!”这边无限兴奋全身热火焚身脱得若隐若现的某男一抬头……

    哪里还有什么小娘子的影子,淡淡浅紫中,只剩下自家的衣服稀里哗啦,飘落一地……

    不由得脸抽搐了下,一撩裤子,对着那个兔老头亲孙儿的背影,咬咬牙,恨恨地骂了一句,“靠……你大爷的!”

    ………………………………嘎嘎……………………嘎嘎嘎………………………………群鸦飘过。。。

    “哇哇,月亮好白,空气好好哇……”梁灼一口气跑了出来,自然不肯能去找掐半斤唠嗑,只是独自靠在幽冥宫外面的白玉栏杆上斜靠着,对着头顶那一弯牙白的月亮诗兴大发……

    凝视半晌,突然肚子咕噜一声响,顿时诗意全无,只恨不得将那弯月亮掐下来剁剁变成大饼来分了……

    “忘川之畔,与君长相憩……

    ……长相憩……

    ……烂泥之中,与君发相缠

    ……君发相缠……

    ……余心无可表……唯有青铜系……燃起回魂香……暗香疏远,无妄水苍……苍苍渺渺……苦度红尘……红尘哭……红尘苦……清水墓……含情蛊……曼陀花开哀白骨……”

    ……

    此时突然远远从水波对岸飘来一阵凄清孤盏的笛声,如寒塘鹤影,似冷月花魂,在幽冥宫本就昏暗幽紫的光线里,让人不觉有一些阴森森……

    梁灼头皮一麻,立时想都没想,张口便是,“相……相公……公公……”

    这首曲子她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了,当时就是听了这首曲子才被白衣锦锁到了那个……令她至今想起来……也浑身发颤的幻世中,这里不是平行空间么,难道白衣锦也下来陪他们了?不不,难道是白衣锦也闯进来了?

    阿鼻大帝听到梁灼的那一声魂飞魄散的相公,立刻第一时间飞到了她身边,火倾城和掐半斤他们也都被梁灼高分贝的声音召唤了出来,俱是整装待发随时准备大战三百回合地簇拥在梁灼身边……

    梁灼看了看他们,突然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大叫……似乎……似乎是有些过了,现下有些难为情,低着头瞅了瞅火倾城又看了看阿鼻大帝,笑眯眯支支吾吾道,“我……那个……曲子……你们怎么……怎么出来了?”

    火倾城无奈地瞪了她一眼,“你说呢,呆子?”

    倒是阿鼻大帝似是早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笑了笑,低声问:“你方才那样凄厉地唤我,可是瞧见了什么……”说着又半是戏谑地飞了梁灼一眼,“总不至于就是为了试试你相公我有没有孙猴子那本事吧?”

    梁灼偷偷朝先前曲子飘来的方向看了看,全身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慢慢往阿鼻大帝身边靠了靠,“我听见了……听见了以前在清水墓里听到的那首曲子……”

    又害怕火倾城他们还是不明白,又连忙补了一句,“就是……就是我听了以后进了白衣锦……白衣锦幻世的……幻世的曲子……”

    (好困…………555,最近皮肤好差,白首老儿决定从今往后我要护肤……护肤……护肤嗷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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