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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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前那次月考的成绩今天出来了，学生们一来学校就挤到老师办公室里看成绩。有的喜笑颜开心花怒放，有的提心吊胆愁眉苦脸。
于是晨读的人就不多了，倒是楚楚她们那儿人一个没少。
宋文茵和楚楚在一起研究一道高中三角函数的大题，实则是楚楚隐晦的教导宋文茵，宋文茵也是一点就通，二人合作的相当愉快。
宝北北心里痒痒着想去看成绩，她私心觉得自个儿上次发挥的不错，这次应该能进步几名。可是没人能陪着她去，她自己也就不好意思去。看楚楚和宋文茵兴致盎然的说别的，没一点紧张的样子。她戳了戳楚楚：“楚楚，那个，你觉得你考的怎么样啊？”
这个问题还真是难到楚楚了，说是不久前，其实距离楚楚的实际时间都过了十多年了，一次小小的月考，谁记得清呀？
于是楚楚果断把问题推给宋文茵：“文茵你呢？”
宋文茵看了一眼宝北北，斟酌一二，很谨慎的说了一句：“还好。”
宝北北的小脸却垮了下来：“哎，我真傻。怎么能问你们这种问题呢？反正你俩不是第一就是第二，搞不好还并列第一。”
白唯霜把脚搭桌子上晃晃悠悠的摆弄自己的手机，闻言道：“不傻不傻，我们家宝贝儿最聪明。你隔壁那货才傻得冒泡~”
余浩于是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被嘲讽一脸，大力往嘴里塞汉堡动作一滞，毫不留情的还击过去：“是，你不傻，你英语次次“第一”！
余浩最优秀的科目就是英语，白唯霜恰恰相反。其实余浩对此也很奇怪，大家又都不是没出过国，甚至也都在外国定居过，这白唯霜看着脑子也没什么问题，为啥英语就这么烂？
白唯霜把手机往桌兜里一丢，开始剃自己酒红色的长指甲：“姐姐爱国，怎么滴了？”
听到铁皮桌兜被撞击而发出的巨大声响，宝北北替白唯霜那部看起来就很昂贵的手机捏一把汗，不由劝道：“白……阿霜，你动作轻点，小心磕坏了。”
这要搁别人白唯霜就直接一个白眼翻过去“屁事儿多的，你管得着姑奶奶吗？”
可偏偏是宝北北，这个姑娘白唯霜第一次见到就有莫名的好感，之后虽说爱逗弄人家，却又偏偏总忍不住护着对方，甚至前两天阴差阳错的还把人认做了妹妹。
对方还大睁着一双特别真诚的杏眼，里头清澈得印出白唯霜的身影。
于是白唯霜讪讪一笑，很心虚得把手机又拎出来给人展示：“你看你看，结实着呢，坏不了。”
宝北北却皱起眉头，白唯霜心里纳闷，都解释了怎么还生气？下意识低头一看——
一道蛛丝般的裂纹从手机边角的屏幕蔓延开来，
宝北北只觉痛心，她这样的人，平日里能够吃饱穿暖就已经对生活感激涕零，可是另一些人纸醉金迷挥霍无度还厌恨人世无趣。
当然，她似乎也没资格评判别人什么。
她眼中闪过迷茫，想按自己一贯的做法选择退缩，不再说了。可是看到白唯霜惯常无赖肆意的脸此刻堆起几分无措和讨好的笑容，捧着自己的手机被她这个外人说的一句反驳都没有，简直有辱余小爷送给她的“泼妇”称号。
宝北北突然有了几分底气，感到一些安心与坦然。
这大概就是朋友吧？朋友之间，互相提出意见，是一定能够被接受而非被讨厌和排斥吧？
对方的几度维护帮助她都看在眼里，却竟是一直没有机会报答。
这个朋友，其实明明是想要的吧？那么为什么不试试呢？倘若又默默退缩，那么怯懦的自己何时才能有改变啊！
于是她顿了顿，还是继续说：“可能你觉得无所谓，但是我奶奶告诉过我，人一生的福分是有限的，你用一点，就少一点，所以要惜福。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这样对你自己比较好。”
白唯霜平素最讨厌被说教，她爷爷来说她都是左耳进右耳朵出最多做到不反驳。可是看着宝北北那么认真的样子，她心中就忽然升起一股奇异的愉悦——对方在乎她，会为她费心，会想要将自己觉得好的东西分享给她。
这种被在意被认真相待的感觉包围着她，使她心中竟是升不起一丝不满。
忙讨好一笑，积极应和：“好的，宝贝儿，我知道啦，以后都不会啦。”
看她反应宝北北很满意的笑着点了点头，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啊，她没有发现自己这次并没有急着反驳那一声“宝贝儿”。
白唯霜：。。。总觉得发现了我家宝贝儿什么新的属性。
楚楚在前排捂着嘴偷笑，宋文茵看她笑得肩膀一抖一抖，搁下笔问：“怎么了？”楚楚不说话只是指指后排，怕宋文茵没懂自己的意思就又附在她耳边悄声说：“你不觉得北北和唯霜的互动好萌嘛？尤其是唯霜老叫北北“宝贝儿”啊，真是被塞狗粮！”
宋文茵沉默了一会儿，反问楚楚：“你觉得她们是互相喜欢的关系？”
楚楚拍拍宋文茵的肩，摇头晃脑得道：“这你就不懂了吧~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是哒！”
宋文茵见她说的笃定，也不问她哪来的自信，只是又问了另一个问题：“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不会反感她们的关系吗？”
楚楚极其古怪的看了宋文茵一眼，见她眼神有些闪烁，不由怀疑——这孩子起什么心思了？不会吧，这才多大啊。。。
她想了想回答：“当然不会啊！人各有所好嘛，再说了，性别都不同怎么谈恋爱呀！”说罢还眨眨眼睛，看着宋文茵。
宋文茵只当她在说俏皮话，但还是忍不住升起几分雀跃来，她想问一个可能有些过分的问题：“如果。。。”可看着对方那双光华流转的桃花眼，就说不出了。如果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承受。
楚楚眨眨眼睛，笑着先行一步说出了自己问题：“文茵呐，如果我喜欢女生，你会讨厌我吗？”
宋文茵一怔连忙表明立场：“怎么会。。。”我欣喜还来不及，后半句话自动在脑海中蹦出来，宋文茵死命压住才没说出这暗示意味不要太明显的话语。
楚楚却不轻易饶过她，既然有感觉，那就干脆下剂猛药，不然凭这人闷骚的性格，得啥时候才能过上幸福和谐的生活呐？！
于是她又问：“那如果没有人要我啦，文茵愿意娶我嘛？”
灼灼夏日，风推着云悠悠荡荡，暗影变幻，树影婆娑。少女笑眯眯得问她，晨光从窗外跌落一点在她脸上，为其笼上淡淡的光芒，泪痣莹莹，小蘑菇短发又没被好好梳理，蓬松着胡乱翘，在宋文茵眼里简直柔软可爱极了。
宋文茵大脑顺间就短路了，她不假思索就给出了答案：“愿意。”没有周全的说什么“怎么会有人不要你”没有圆滑得打哈哈过去，她的心在第一时间就给出答案，不容大脑和理智出来阻拦。
楚楚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一把抱住宋文茵蹭了又蹭，软软的撒娇：“文茵答应我的喔，不可以反悔呦~”
宋文茵白皙的脸上浮现两抹动人的绯红，一双凤眸中盛满了温柔的烟波：“恩。”说罢回抱住楚楚，揉了揉对方手感极好的小短发，只觉得酥麻的感觉从指间一直延伸到心脏。不管对方是否只是玩笑话，是否只是一时兴起。宋文茵知道，自己是永远不会忘记这个承诺了。
完全正中圈套啊。
楚楚默默给自己点一个赞：计划通！耶！
楚楚又蹭了蹭，满意的蹭到了一处柔软的地方，才嘿嘿嘿笑着从满脸通红的宋文茵身上爬起来，极其痞气的勾着宋文茵的脖子：“哎呀呀，动了小娘子的身子，这小娘子以后就是大王我的人了！”
宋文茵眸色深沉的看了楚楚没什么起伏的胸部：“大王需要好好补补。”
感觉到对方的视线，楚楚顿时炸毛了，胸小是她的错嘛？！也不装大王了，护住胸极其悲愤得说：“文茵，你变了！”
说着就趴到桌上一抖一抖的装哭，头顶飘几个大字“今天你不哄哄我就完了！”
宋文茵赶紧上去给顺毛：“银泰新开了一家鲜芋仙，这周末去吃好不好？”
楚楚瞬间恢复正常：“芋圆和仙草各一份。”一脸公事公办的严谨。
宋文茵：“。。。太多了吧你吃撑了怎么办？”
楚楚立马又准备趴回去哭，宋文茵举双手投降：“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楚楚立马喜笑颜开，给宋文茵一个熊抱还附赠“木啊”一个亲亲。直哄得宋文茵晕头转向心想着这人若是想要天上的星星她都会二话不说搬了梯子去摘吧。
又有点犹疑，这么溺爱不大好吧？
可是看到楚楚兴高采烈的和魏陶几个又商量起来周末一起出去约，对方眉宇间的喜悦顿时就冲散了宋文茵最后一点犹豫。
上课铃响起，第三节是英语课。
在大力赞扬了并列第一都是满分的楚楚和宋文茵之后，又着重鼓励了进步很大的余浩和宝北北，然后这位年轻的英语女老师，带着抽搐的柔和笑意，从一摞试卷的最低端抽出来一张卷子。
雪白白，白雪雪，干净整洁，这试卷依旧是最初娘胎里的模样，不染纤尘，单纯不做作，和别的那些妖艳的卷子一点都不一样。
“值得一提的是，白唯霜同学的成绩，依旧很！稳！定！”老师的额角爆出一个“井”字。
放假前那次月考的成绩今天出来了，学生们一来学校就挤到老师办公室里看成绩。有的喜笑颜开心花怒放，有的提心吊胆愁眉苦脸。
于是晨读的人就不多了，倒是楚楚她们那儿人一个没少。
宋文茵和楚楚在一起研究一道高中三角函数的大题，实则是楚楚隐晦的教导宋文茵，宋文茵也是一点就通，二人合作的相当愉快。
宝北北心里痒痒着想去看成绩，她私心觉得自个儿上次发挥的不错，这次应该能进步几名。可是没人能陪着她去，她自己也就不好意思去。看楚楚和宋文茵兴致盎然的说别的，没一点紧张的样子。她戳了戳楚楚：“楚楚，那个，你觉得你考的怎么样啊？”
这个问题还真是难到楚楚了，说是不久前，其实距离楚楚的实际时间都过了十多年了，一次小小的月考，谁记得清呀？
于是楚楚果断把问题推给宋文茵：“文茵你呢？”
宋文茵看了一眼宝北北，斟酌一二，很谨慎的说了一句：“还好。”
宝北北的小脸却垮了下来：“哎，我真傻。怎么能问你们这种问题呢？反正你俩不是第一就是第二，搞不好还并列第一。”
白唯霜把脚搭桌子上晃晃悠悠的摆弄自己的手机，闻言道：“不傻不傻，我们家宝贝儿最聪明。你隔壁那货才傻得冒泡~”
余浩于是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被嘲讽一脸，大力往嘴里塞汉堡动作一滞，毫不留情的还击过去：“是，你不傻，你英语次次“第一”！
余浩最优秀的科目就是英语，白唯霜恰恰相反。其实余浩对此也很奇怪，大家又都不是没出过国，甚至也都在外国定居过，这白唯霜看着脑子也没什么问题，为啥英语就这么烂？
白唯霜把手机往桌兜里一丢，开始剃自己酒红色的长指甲：“姐姐爱国，怎么滴了？”
听到铁皮桌兜被撞击而发出的巨大声响，宝北北替白唯霜那部看起来就很昂贵的手机捏一把汗，不由劝道：“白……阿霜，你动作轻点，小心磕坏了。”
这要搁别人白唯霜就直接一个白眼翻过去“屁事儿多的，你管得着姑奶奶吗？”
可偏偏是宝北北，这个姑娘白唯霜第一次见到就有莫名的好感，之后虽说爱逗弄人家，却又偏偏总忍不住护着对方，甚至前两天阴差阳错的还把人认做了妹妹。
对方还大睁着一双特别真诚的杏眼，里头清澈得印出白唯霜的身影。
于是白唯霜讪讪一笑，很心虚得把手机又拎出来给人展示：“你看你看，结实着呢，坏不了。”
宝北北却皱起眉头，白唯霜心里纳闷，都解释了怎么还生气？下意识低头一看——
一道蛛丝般的裂纹从手机边角的屏幕蔓延开来，
宝北北只觉痛心，她这样的人，平日里能够吃饱穿暖就已经对生活感激涕零，可是另一些人纸醉金迷挥霍无度还厌恨人世无趣。
当然，她似乎也没资格评判别人什么。
她眼中闪过迷茫，想按自己一贯的做法选择退缩，不再说了。可是看到白唯霜惯常无赖肆意的脸此刻堆起几分无措和讨好的笑容，捧着自己的手机被她这个外人说的一句反驳都没有，简直有辱余小爷送给她的“泼妇”称号。
宝北北突然有了几分底气，感到一些安心与坦然。
这大概就是朋友吧？朋友之间，互相提出意见，是一定能够被接受而非被讨厌和排斥吧？
对方的几度维护帮助她都看在眼里，却竟是一直没有机会报答。
这个朋友，其实明明是想要的吧？那么为什么不试试呢？倘若又默默退缩，那么怯懦的自己何时才能有改变啊！
于是她顿了顿，还是继续说：“可能你觉得无所谓，但是我奶奶告诉过我，人一生的福分是有限的，你用一点，就少一点，所以要惜福。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这样对你自己比较好。”
白唯霜平素最讨厌被说教，她爷爷来说她都是左耳进右耳朵出最多做到不反驳。可是看着宝北北那么认真的样子，她心中就忽然升起一股奇异的愉悦——对方在乎她，会为她费心，会想要将自己觉得好的东西分享给她。
这种被在意被认真相待的感觉包围着她，使她心中竟是升不起一丝不满。
忙讨好一笑，积极应和：“好的，宝贝儿，我知道啦，以后都不会啦。”
看她反应宝北北很满意的笑着点了点头，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啊，她没有发现自己这次并没有急着反驳那一声“宝贝儿”。
白唯霜：。。。总觉得发现了我家宝贝儿什么新的属性。
楚楚在前排捂着嘴偷笑，宋文茵看她笑得肩膀一抖一抖，搁下笔问：“怎么了？”楚楚不说话只是指指后排，怕宋文茵没懂自己的意思就又附在她耳边悄声说：“你不觉得北北和唯霜的互动好萌嘛？尤其是唯霜老叫北北“宝贝儿”啊，真是被塞狗粮！”
宋文茵沉默了一会儿，反问楚楚：“你觉得她们是互相喜欢的关系？”
楚楚拍拍宋文茵的肩，摇头晃脑得道：“这你就不懂了吧~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是哒！”
宋文茵见她说的笃定，也不问她哪来的自信，只是又问了另一个问题：“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不会反感她们的关系吗？”
楚楚极其古怪的看了宋文茵一眼，见她眼神有些闪烁，不由怀疑——这孩子起什么心思了？不会吧，这才多大啊。。。
她想了想回答：“当然不会啊！人各有所好嘛，再说了，性别都不同怎么谈恋爱呀！”说罢还眨眨眼睛，看着宋文茵。
宋文茵只当她在说俏皮话，但还是忍不住升起几分雀跃来，她想问一个可能有些过分的问题：“如果。。。”可看着对方那双光华流转的桃花眼，就说不出了。如果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承受。
楚楚眨眨眼睛，笑着先行一步说出了自己问题：“文茵呐，如果我喜欢女生，你会讨厌我吗？”
宋文茵一怔连忙表明立场：“怎么会。。。”我欣喜还来不及，后半句话自动在脑海中蹦出来，宋文茵死命压住才没说出这暗示意味不要太明显的话语。
楚楚却不轻易饶过她，既然有感觉，那就干脆下剂猛药，不然凭这人闷骚的性格，得啥时候才能过上幸福和谐的生活呐？！
于是她又问：“那如果没有人要我啦，文茵愿意娶我嘛？”
灼灼夏日，风推着云悠悠荡荡，暗影变幻，树影婆娑。少女笑眯眯得问她，晨光从窗外跌落一点在她脸上，为其笼上淡淡的光芒，泪痣莹莹，小蘑菇短发又没被好好梳理，蓬松着胡乱翘，在宋文茵眼里简直柔软可爱极了。
宋文茵大脑顺间就短路了，她不假思索就给出了答案：“愿意。”没有周全的说什么“怎么会有人不要你”没有圆滑得打哈哈过去，她的心在第一时间就给出答案，不容大脑和理智出来阻拦。
楚楚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一把抱住宋文茵蹭了又蹭，软软的撒娇：“文茵答应我的喔，不可以反悔呦~”
宋文茵白皙的脸上浮现两抹动人的绯红，一双凤眸中盛满了温柔的烟波：“恩。”说罢回抱住楚楚，揉了揉对方手感极好的小短发，只觉得酥麻的感觉从指间一直延伸到心脏。不管对方是否只是玩笑话，是否只是一时兴起。宋文茵知道，自己是永远不会忘记这个承诺了。
完全正中圈套啊。
楚楚默默给自己点一个赞：计划通！耶！
楚楚又蹭了蹭，满意的蹭到了一处柔软的地方，才嘿嘿嘿笑着从满脸通红的宋文茵身上爬起来，极其痞气的勾着宋文茵的脖子：“哎呀呀，动了小娘子的身子，这小娘子以后就是大王我的人了！”
宋文茵眸色深沉的看了楚楚没什么起伏的胸部：“大王需要好好补补。”
感觉到对方的视线，楚楚顿时炸毛了，胸小是她的错嘛？！也不装大王了，护住胸极其悲愤得说：“文茵，你变了！”
说着就趴到桌上一抖一抖的装哭，头顶飘几个大字“今天你不哄哄我就完了！”
宋文茵赶紧上去给顺毛：“银泰新开了一家鲜芋仙，这周末去吃好不好？”
楚楚瞬间恢复正常：“芋圆和仙草各一份。”一脸公事公办的严谨。
宋文茵：“。。。太多了吧你吃撑了怎么办？”
楚楚立马又准备趴回去哭，宋文茵举双手投降：“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楚楚立马喜笑颜开，给宋文茵一个熊抱还附赠“木啊”一个亲亲。直哄得宋文茵晕头转向心想着这人若是想要天上的星星她都会二话不说搬了梯子去摘吧。
又有点犹疑，这么溺爱不大好吧？
可是看到楚楚兴高采烈的和魏陶几个又商量起来周末一起出去约，对方眉宇间的喜悦顿时就冲散了宋文茵最后一点犹豫。
上课铃响起，第三节是英语课。
在大力赞扬了并列第一都是满分的楚楚和宋文茵之后，又着重鼓励了进步很大的余浩和宝北北，然后这位年轻的英语女老师，带着抽搐的柔和笑意，从一摞试卷的最低端抽出来一张卷子。
雪白白，白雪雪，干净整洁，这试卷依旧是最初娘胎里的模样，不染纤尘，单纯不做作，和别的那些妖艳的卷子一点都不一样。
“值得一提的是，白唯霜同学的成绩，依旧很！稳！定！”老师的额角爆出一个“井”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