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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有没有一刻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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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放肆,休得无妃,第九十七章有没有一刻爱过

    两双眼,谁也不服输的瞪着谁,丫鬟来来又去去,房里静默得可怕,自从夜魅溪带着愉悦的心情告别王府之后,赫连绝就一把抓过她,连扯带拖的把她拽进了房里,然后,持续的瞪她,这男人,眼睛不酸吗?沐琉璃更用力的瞪回去。舒悫鹉琻

    沐琉璃觉得,自从千夜,不。应该是夜魅溪出现后,她遇着他的都没有什么好事。不是落水就是碰见不该碰的事,现在,居然还到府里来了,不是他那夜吻了她的额头,那该死的赫连绝也不会发神经一样对她就像是她红杏出墙被抓一样。

    就是不知道他明明是夜狼国的殿下,为什么一开始要隐姓埋名说自己叫千夜,是商人,这其中,到底有什么?

    该死的女人,原本专注瞪着他的眸子不知怎么的变的飘忽,难道是在想那个该死的男人,不可否认,他是有迷惑女人的本事,哼,女人,都是一样的。

    “水性杨花的女人,该醒醒了。”赫连绝不客气的一掌拍在梨木桌上,成功唤回沐琉璃飘离的神志。

    想吓死她啊,那么大声。

    水性杨花?沐琉璃不敢置信般陶陶自己的耳朵?他风流成性,每夜流连在美姬身边的种马敢说她水性杨花?

    沐琉璃气不打一处来,她自知理亏,处处隐忍,难道就是落个水性杨花之名?嚯的起身,沐琉璃也拍案而起“是啊,我是水性杨花啊,如何,王爷看是要把我休为下堂妻或是打发出府,臣妾都绝无怨言。”

    果真是想走,这女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像只小母老虎一样,之前讨好她的模样呢?

    “那么容易就想走,我靖安王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而且,别想我放你出去和你的歼夫双宿双飞”赫连绝身上散发出狠戾的气息,恶狠狠的说着。

    “是吗?难为王爷不介意,那臣妾也无话好说,那就请王爷睁只眼闭只眼吧。”以前在府里看尽了上面几个姐姐和姨娘那刻薄的嘴脸,那尖酸的话语,沐琉璃曾经想过永远不要成为那样的女人,但是,原来有些事情是逼不得已的。

    赫连绝的火气都快把他自己给烧了,他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是那么的不在乎“他都不介意穿本王的“破鞋”,我又怎么会介意呢?就是不知道他对你这颗涩果子满不满意,难为本王咬了满口的酸,比起妖娆的芙蓉,美艳的蝶儿,你根本提不起本王的胃口。”

    看见沐琉璃的眼底闪过一丝受伤,赫连绝心口有着说不出来的闷,但是却又雀跃着,还是会为他的话受伤,说明心里还是有他这个王爷的。

    赫连绝却忽略了一点,这样伤人的话语,用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足以受伤,别提甚至想过与他白头偕老的沐琉璃。

    当真如此?难怪,原来是借着这个名义夜夜流连在他的美姬身边,原来她这颗涩果子嗑着他满口酸。精致的唇扯出一抹苦笑,到底是为了什么坚持着,她好累,好想娘。当初太多的假象盲目了她自己的眼,自己的心,现在发现,想要全身而退原来是那么的难,那么的难。

    “王爷嫌我酸涩不要紧,他可是爱的很,说这样才能满足他,只有他,才能教会我变成一个惑人的尤物,专属他所有。”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伤人的话语,彼此攻击着。

    赫连绝啪的一声。这会,是把整张实木桌子给拍个粉碎,“你居然这么的不要脸,当着本王的面说出这等话,你不要脸,我还要。”

    都说气在头上的话伤人,两个人就像负伤的野兽,谁也不放过谁,仿佛只有这样才有自己活着的机会。

    沉默许久,静谧的时光渐渐流逝。

    “王爷,休了我吧,我没有任何意见。”沐琉璃觉得自己的嗓音干哑的可怕,但是更让赫连绝感到可怕的是,那样沉静,没有波动,没有情绪。竟会让他无措。

    “我说过,别想。”

    “王爷留着我也是玷污了你的英明,不如休了我,从此两人互不相干。我会离开王府,离开南巽国。”

    本以为嫁进靖王府,生是赫连绝的人,死是赫连绝的鬼,她真的曾经这样坚持过的,就算是大婚之夜,他在小妾的房里度过春宵,她也可以逼着自己回头,一步两步三步走。她以为自己可以努力,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可是,她太粗心了,她忘了,赫连绝是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怎么会因为她,与她执子之手,白头偕老?

    忽然想起娘亲的话,小小的她幻想过那样的情景,一生一世一双人。从小,娘亲都没有按照女子的三从四德那样的方式教育她,她说“女子三从四德又怎么样,落了个和娘一样的下场。”那淡淡的叹息几乎是划过她的嘴角。依然美丽的脸轻轻的吻着她“娘亲已经有太多对不起你的了,我舍不得你再受苦。”

    所以,从小到大,她识字,她偷偷的跑到府里的书房里偷偷看爹的藏书,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她知道,想要生存就要低声下气,努力隐忍,所以,她该知道,她到底在做些什么。为了安稳的日子,还是盼那盼不来的郎心?

    娘说,舍不得她受苦,现在,她居然让自己置身这样的情况中。

    为了这个无心的男人?

    沐琉璃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赫连绝,那流光溢彩的眼眸好像又回到那天艳阳的傍晚,那绝世的人儿,即使是一身粗衣粗布,任然无法掩盖的绝世风华。

    那双眼睛,好像在说什么,竟然有让赫连绝想起初次见她,她狠着牙往那碎了一地的瓷片走毫不犹豫的走过,想起,她抬头的时候,那双眼睛,和现在一样。

    她在心里下了什么决定?

    身体不受控制的往沐琉璃走去,知道脸上细滑的触感,他的大手已经拂上沐琉璃精致的小脸。

    “你在想什么。”魅惑的嗓音是他特有的低沉,赫连绝不知觉的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他紧紧的看着她的双眸,从来,她的眼,都能安抚他,为什么这次不能?

    或许,一开始,就是她的眼,先魅惑了他的眼。现在,该醒的是她还是他?

    “我在想,”沐琉璃灿笑着,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避开那灼热的大掌。“是臣妾失礼了,不该在王爷面前说这样的话,太不识大体了。”

    虽然笑着,却很陌生。

    余光透过窗橱照射在那被冷落的大掌了,上面纹路清晰,沐琉璃清楚的看见,赫连绝的生命线很长,可是感情线却分叉的乱七八糟,纵横交错。

    大掌的主人默默收回手,那背过去的伟岸身影只有那明明很近却又很远的低沉嗓音“王妃知道就好,本王希望下次不要再发生。你一天是靖王府的王爷,那就一辈子都是,你该知足,多少女人想要都要不到。

    “是的,王爷,臣妾谨遵教诲。”依然是那样愉悦的嗓音,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王爷,臣妾想问,”这是最后一次了,沐琉璃在心里耻笑自己,还是想要问吗?还自作多情不够吗?

    但是,她不甘心。

    “王爷有没有那一刻是爱过臣妾的。”好愚蠢的问题,好愚蠢的自己。

    赫连绝背对着她,许久都没有迈出那一步,就当沐琉璃以为他会拂袖而去的时候。

    “王妃只要做好你的王妃就好,荣华富贵,本王还是给的起的。”

    直到赫连绝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直到门外那炙热的阳光毫不留情的撒了一地的时候,沐琉璃才发现,她以为过得那么缓慢的时间,以为都太阳都已经下山了,原来,外面还是艳阳高照。

    只有荣华富贵他给的起,其他的,他给不起。

    沐琉璃无神的跌坐在椅子上,她该知道的,该知道的。双手捂住芙脸,沐琉璃无声的哭着,只有泪水,慢慢浸过她的双手,那双白希的手,感情线像娟细的小河一样,直直的横在那双小手上…………

    还是下午吗?原来时间过得是那样的慢。

    她说“王爷有没有那一刻爱过臣妾。”

    他的心莫名颤动。为什么?他可以给她荣华富贵,可以给她一切,独独那所谓的爱情,他给不了,他从来都不信所谓的爱与不爱。当母后狠心的离开他和父王,父王夜夜纵情笙歌,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呢喃着母后的名字,每天盼着那美丽的倩影能够再次回来却总是失望,直至父王毒发在妃子的身上的时候,他就不再相信了。这么多年来,支撑着他的,就是那股狠戾和无情无心。是的,他没有错,她不该太贪心的。

    玩世不恭的声影无声无息的来到赫连绝的书房,欣赏着他为情所困的样子,安诺晨真想大笑三声,从认识他到现在,着家伙总算活得像个人样,而不是硬邦邦的石头了。

    “你要是来看戏的,可以滚了。”即便不用回头,赫连绝也知道安诺晨那个混蛋就是来看他烦恼的样子,他不止盼了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