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神与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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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款待~拜拜~”
白和老默向着麦烙欧文两人告了别，离开了餐馆。
看着两人夕阳下远去的身影，欧文忽然开口说道：“麦烙。”
“咋了？”
麦烙正用牙签剔牙，听到欧文叫他，自然扭头问道。
“你说他是男的吗？”
“不都说是了么。不信你就亲自确定下。”麦烙笑着哼了一声，吐掉了口中的牙签，继续说道：“不过，要我说。管他男的女的，喜欢就追啊。”
听到麦烙这话，欧文满头黑线的一捂额头，说道：“你这家伙还真是随心所欲的深渊之子……”
“想干啥就干啥呗，哪来的那么多规矩！”
麦烙则是不屑的挑了挑眉毛，欧文对他神系教义，深渊的混乱、放荡不拘很是无奈。
而一边离开餐厅的白和老默，则是夕阳下漫步。
摸着小腹，眯着眼睛，晒着金色的夕阳。时不时跳两下，活动筋骨，白感觉很是轻松。
“你这家伙，还真是迟钝唉~”
跟在他身后的老默突然开口说道。同时伸出右手想去抓白的尾巴，却被白反应迅捷的打开来。
“不准摸！……你说什么迟钝？”
“没啥没啥~”
老默则是纵了纵双肩。
白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停下了脚步，神色突然黯淡下来了。原本竖起来的耳朵，也垂了下来。
“哎，老默……”
“怎么了？”
老默有些不解的看着，忽然变的有些抑郁的白。
白走到一旁的栏杆边，趴在栏杆上眺望着则远处，夕阳下的金色湖泊。有些低沉的声音问道。
“和自己的神走太近，真的是伤害她们吗？”
听到白的问题，老默也动作一僵。脸上神色变了几变。
他没有说话，走到白身旁，趴在栏杆上。
“本来是很好的朋友，却被告知。靠近她只会伤害到她……真的不得不放弃吗？”
白那雪白的狐狸尾巴，已经低垂，轻轻的摇摆着，几乎扫在了地上。
老默看着一脸抑郁的白，眨了眨眼。
忽然伸出手来使劲揉了揉他的脑袋。这次出奇的白没有反抗，任由老默揉乱他的头发。
“你这家伙，不用这么抑郁吧。伤害他们是肯定的，看着自己的朋友一个个离自己远去，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不过呢……”
老默停顿了一下，抬头眺望着远方说道。
“这种事情是阻止不了的，其实这是每个神明都会经历的事情。这些伪神都是从各各位面飞升而来，在这里，除非陨落，否则他们会有这无限的寿命。”
“那种痛苦，那种经历是一种必然而已。芭芭拉作为新神，还没有经历过。”
白忽然抬起头来，看向老默问道：“也就是说，不论如何，最后我们都会死去。只留下芭芭拉孤独一人？”
听了老默的话，白忽然感觉，所谓的神，很是可怜。
“会有其他信徒陪着她的，不过，没有了你陪着她的感觉而已。习惯了受伤后，也就会慢慢的产生抗体的。”
说道这里，老默忽然凑了上来，在白耳旁小声的嘀咕道：“说实话，其实你们被那老头耍了。学院为什么这样教你们，有两点。”
“一来，是为了削弱你们的神的关系。减少最后失去的时候，神明承受的痛苦，加速神明的成长，毕竟来这里的一般都是新神。”
“二来嘛，也就是最关键的一点，是为减少学院的损失。”
听到老默的话，白愣了愣，随后语气不定的问道：“你是说……殉情？”
“没错，要知道。一旦恋爱，不论人神智商都会成负数的。每一个能进入的学院的神明，可都是百里挑一的存在，就因为和自己的信徒纠缠，殉情自陨的不在少数。”
“学院自然要避免这种不必要的损失了，所以才这样教你们的。其实你完全不用在乎的。”
“是吗……可是，不论怎么说，最后还是要伤害芭芭拉……”
说道这里白又黯然的低下头。
“哎呀，没事的，维持一般关系无所谓的，不谈恋爱就好的。神总不能不和自己的信徒交流吧？还是说……”
老默忽然上前一步，一下子搂过白的脖子，夹在腋下，笑骂道：“从实招来？你难道喜欢芭芭拉？！”
“哈？没有！”
“狡辩？还不承认？”
“这个真没有！我喜欢的是无……”
说道一半，白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而老默则是直接接了他的话。
“无绵是吧。”
“呜~”白脸一红，气鼓鼓的挣脱了老默，踢了他一脚说道：“知道你还说！”
“哎呀，其实吧，我是不介意你把芭芭拉也收了的。要知道，男人嘛~三妻四妾的很正常。想当年，猫大爷我后宫三千佳丽，每天都不知道翻谁的牌子，唉~”
老默幽幽的叹息一声，45度仰望着天空说道。
听到老默的话，白半垂着眼帘，嘴角抽了抽。
忽然他上前一步，抓起老默的左手翻看了两下，开口问道：“老默，你是左手党吧？”
听到白的话，老默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又看了看白。
“你怎么知道？！这也看的出来？”
“真是左手唉？我随便一说竟然猜对了。”
“好你丫的！竟然诈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反了你了！”
“这句话我说才对！来啊！看谁揍谁？！”
“右手党的接招吧！”
老默大吼一声挥爪冲了上去。
“才不是右手党！”
“哦~原来你也是左手啊~”
“额……你……啊啊！去死！看招！”
“我k！你丫的不准用刀！”……
白和老默打闹离开了，不过两人都没注意到，远处一颗大树上，一个黑洞洞的镜头对准了两人。
那是一个照相机，而拿着相机的主人。
却是一个身穿短裙短衬衫，背后长着一双雪白色翅膀的金发女孩。
女孩翻转这相机，冲洗出来一摞照片，那些照片全是各种角度拍摄的白。
翻着手中的照片，女孩自言自语到：
“这就是莉莉要我注意的家伙么，是个男孩子的说~……不管了~先做出来。”
女孩放下照相机，手中的照片一下子漂浮了起来，一团白色的复杂魔法阵笼罩了所有的照片。
照片中，白的层层虚影浮出，重叠。在魔法阵的压缩下，最后重合到一起。
当光芒散去的时候，一个和白一波一样，仿佛等比例缩小的玩偶出现在女孩手中。
看到玩偶后，女孩子松了口气，伸出白皙的手指，轻轻在玩偶后脑勺一弹。
而远处和老默打闹的白，忽然一摸自己的后脑勺，奇怪的左右看了看。不过又迅速和老默打了起来。
“ok~成功了~”
注意到白的反应，少女一拍手，收起了玩偶。
……
很快白和老默就回到了宿舍。一进宿舍就看到沙发上，肖羽抱着哭泣的唐秋细声安慰。
“怎么了？”
白皱了皱眉头，上前询问。
“呜呜呜……秋秋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芭芭拉姐姐不理会秋秋……呜呜……”
听到唐秋的话，白动作一僵。一旁的肖羽也开口问道：
“老大，神大人……怎么了？”
白扭头和老默对视一眼，深吸了口气，裂嘴一笑，安抚两人说道：
“放心吧，这件事情我来处理。”
“谢谢款待~拜拜~”
白和老默向着麦烙欧文两人告了别，离开了餐馆。
看着两人夕阳下远去的身影，欧文忽然开口说道：“麦烙。”
“咋了？”
麦烙正用牙签剔牙，听到欧文叫他，自然扭头问道。
“你说他是男的吗？”
“不都说是了么。不信你就亲自确定下。”麦烙笑着哼了一声，吐掉了口中的牙签，继续说道：“不过，要我说。管他男的女的，喜欢就追啊。”
听到麦烙这话，欧文满头黑线的一捂额头，说道：“你这家伙还真是随心所欲的深渊之子……”
“想干啥就干啥呗，哪来的那么多规矩！”
麦烙则是不屑的挑了挑眉毛，欧文对他神系教义，深渊的混乱、放荡不拘很是无奈。
而一边离开餐厅的白和老默，则是夕阳下漫步。
摸着小腹，眯着眼睛，晒着金色的夕阳。时不时跳两下，活动筋骨，白感觉很是轻松。
“你这家伙，还真是迟钝唉~”
跟在他身后的老默突然开口说道。同时伸出右手想去抓白的尾巴，却被白反应迅捷的打开来。
“不准摸！……你说什么迟钝？”
“没啥没啥~”
老默则是纵了纵双肩。
白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停下了脚步，神色突然黯淡下来了。原本竖起来的耳朵，也垂了下来。
“哎，老默……”
“怎么了？”
老默有些不解的看着，忽然变的有些抑郁的白。
白走到一旁的栏杆边，趴在栏杆上眺望着则远处，夕阳下的金色湖泊。有些低沉的声音问道。
“和自己的神走太近，真的是伤害她们吗？”
听到白的问题，老默也动作一僵。脸上神色变了几变。
他没有说话，走到白身旁，趴在栏杆上。
“本来是很好的朋友，却被告知。靠近她只会伤害到她……真的不得不放弃吗？”
白那雪白的狐狸尾巴，已经低垂，轻轻的摇摆着，几乎扫在了地上。
老默看着一脸抑郁的白，眨了眨眼。
忽然伸出手来使劲揉了揉他的脑袋。这次出奇的白没有反抗，任由老默揉乱他的头发。
“你这家伙，不用这么抑郁吧。伤害他们是肯定的，看着自己的朋友一个个离自己远去，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不过呢……”
老默停顿了一下，抬头眺望着远方说道。
“这种事情是阻止不了的，其实这是每个神明都会经历的事情。这些伪神都是从各各位面飞升而来，在这里，除非陨落，否则他们会有这无限的寿命。”
“那种痛苦，那种经历是一种必然而已。芭芭拉作为新神，还没有经历过。”
白忽然抬起头来，看向老默问道：“也就是说，不论如何，最后我们都会死去。只留下芭芭拉孤独一人？”
听了老默的话，白忽然感觉，所谓的神，很是可怜。
“会有其他信徒陪着她的，不过，没有了你陪着她的感觉而已。习惯了受伤后，也就会慢慢的产生抗体的。”
说道这里，老默忽然凑了上来，在白耳旁小声的嘀咕道：“说实话，其实你们被那老头耍了。学院为什么这样教你们，有两点。”
“一来，是为了削弱你们的神的关系。减少最后失去的时候，神明承受的痛苦，加速神明的成长，毕竟来这里的一般都是新神。”
“二来嘛，也就是最关键的一点，是为减少学院的损失。”
听到老默的话，白愣了愣，随后语气不定的问道：“你是说……殉情？”
“没错，要知道。一旦恋爱，不论人神智商都会成负数的。每一个能进入的学院的神明，可都是百里挑一的存在，就因为和自己的信徒纠缠，殉情自陨的不在少数。”
“学院自然要避免这种不必要的损失了，所以才这样教你们的。其实你完全不用在乎的。”
“是吗……可是，不论怎么说，最后还是要伤害芭芭拉……”
说道这里白又黯然的低下头。
“哎呀，没事的，维持一般关系无所谓的，不谈恋爱就好的。神总不能不和自己的信徒交流吧？还是说……”
老默忽然上前一步，一下子搂过白的脖子，夹在腋下，笑骂道：“从实招来？你难道喜欢芭芭拉？！”
“哈？没有！”
“狡辩？还不承认？”
“这个真没有！我喜欢的是无……”
说道一半，白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而老默则是直接接了他的话。
“无绵是吧。”
“呜~”白脸一红，气鼓鼓的挣脱了老默，踢了他一脚说道：“知道你还说！”
“哎呀，其实吧，我是不介意你把芭芭拉也收了的。要知道，男人嘛~三妻四妾的很正常。想当年，猫大爷我后宫三千佳丽，每天都不知道翻谁的牌子，唉~”
老默幽幽的叹息一声，45度仰望着天空说道。
听到老默的话，白半垂着眼帘，嘴角抽了抽。
忽然他上前一步，抓起老默的左手翻看了两下，开口问道：“老默，你是左手党吧？”
听到白的话，老默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又看了看白。
“你怎么知道？！这也看的出来？”
“真是左手唉？我随便一说竟然猜对了。”
“好你丫的！竟然诈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反了你了！”
“这句话我说才对！来啊！看谁揍谁？！”
“右手党的接招吧！”
老默大吼一声挥爪冲了上去。
“才不是右手党！”
“哦~原来你也是左手啊~”
“额……你……啊啊！去死！看招！”
“我k！你丫的不准用刀！”……
白和老默打闹离开了，不过两人都没注意到，远处一颗大树上，一个黑洞洞的镜头对准了两人。
那是一个照相机，而拿着相机的主人。
却是一个身穿短裙短衬衫，背后长着一双雪白色翅膀的金发女孩。
女孩翻转这相机，冲洗出来一摞照片，那些照片全是各种角度拍摄的白。
翻着手中的照片，女孩自言自语到：
“这就是莉莉要我注意的家伙么，是个男孩子的说~……不管了~先做出来。”
女孩放下照相机，手中的照片一下子漂浮了起来，一团白色的复杂魔法阵笼罩了所有的照片。
照片中，白的层层虚影浮出，重叠。在魔法阵的压缩下，最后重合到一起。
当光芒散去的时候，一个和白一波一样，仿佛等比例缩小的玩偶出现在女孩手中。
看到玩偶后，女孩子松了口气，伸出白皙的手指，轻轻在玩偶后脑勺一弹。
而远处和老默打闹的白，忽然一摸自己的后脑勺，奇怪的左右看了看。不过又迅速和老默打了起来。
“ok~成功了~”
注意到白的反应，少女一拍手，收起了玩偶。
……
很快白和老默就回到了宿舍。一进宿舍就看到沙发上，肖羽抱着哭泣的唐秋细声安慰。
“怎么了？”
白皱了皱眉头，上前询问。
“呜呜呜……秋秋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芭芭拉姐姐不理会秋秋……呜呜……”
听到唐秋的话，白动作一僵。一旁的肖羽也开口问道：
“老大，神大人……怎么了？”
白扭头和老默对视一眼，深吸了口气，裂嘴一笑，安抚两人说道：
“放心吧，这件事情我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