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甘昙叔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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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昙叔婆怎么厉害了啊？”肖小月很是感兴趣的问凤四婆。连肖母也是竖起耳朵听着。
“我和你们说啊。以前谢甘昙刚嫁来不久，还是大集体的时候。一个村和一个村都要进行换劳力抢收，记公分那些的。那年做这个荷塘水库的时候.....”凤四婆指了指窗外荷山峰的位置，把甘昙叔婆的事迹缓缓道来。
那年，荷山峰上做荷塘水库的时候。镇上大部份劳力都要来轮流上工换工分。当时平山村和石牙村都各自抽调了十几个人来。和荷山村的二十来个人一起挖着水库堤边的大泥堆。
突然，石牙村有一个人在一块石头底下挖出了一条蛇，此蛇全身乌黑，也不过一尺来长，三个指头粗细。特别是头上长了一个肉瘤，见到有人挖开它的洞，头上的肉瘤从拇指头大小瞬间涨成拳头般大。
而且一般的蛇见到人都会立马溜走。可是这条蛇，窜到石头上面，对着挖出它洞穴的人，直起上半身吐着信子对峙了好久，才闪身钻进旁边的树丛。速度快的惊人，“咻”的一声，大家还没看清身影就已消失不见了。
此后，大家也没放在心上，继续挖泥倒土。毕竟蛇也没伤人，只是稀奇那条蛇头上的肉瘤，怎么一下子涨那么大了。大家都是对这种是什么蛇一直讨论不纠。直在下午放工的时候，大家还在津津乐道呢。
可是当天晚上，那个挖出蛇洞的人，吃完晚饭后。突然躺在地上，扭着身子，在地上滚来滚去，不时还伸出舌头发出滋滋声。
那家人以为他得了什么病，就去叫了当时的赤脚医生来看。没想到，病没看到，倒把医生给咬伤了，还在地上扭来扭去追着去咬。吓的那赤脚医生，直说他发颠了。
更恐怖的是，那人爬着爬着，突然转向身，对着他的家人也是追咬起来。更是抓着他老婆的小脚狠狠的咬了一口，把小脚上的肉都给撕下一块，还给吃掉了。
“啊。”肖小月和肖母同时发出惊恐的一声。
“那后来呢？”肖母还是心急一点，忙追问道。
“后来啊，这家人把那个人绑了起来，不让他到处发疯。请的医生也是找不出什么病因，只当是发狗狂了，可是打了针还是不见效。又请了好几个仙婆，也都束手无策。最后，还是同村的谢甘昙看到这种情况，说是得罪了蛇大仙，而且是很凶的那种。于是她就上前来作了一下法，没想到就给收住了，大家这才知道她还会这些呢。”
凤四婆看着肖小月和肖母两人，静静的侧耳倾听。一脸专注的样子，极大的满足了她演讲的兴致。吞了吞口水，顺了口气又接着说道。
“这还不算什么呢。后来又有一个事，也是靠他的。就是六几年那会。有一个人也是不知哪里遇到煞了，好端端的人，突然脱了衣服山上到处乱跑，口里一直说回家回家的。而且变得力大无穷，平时他都是瘦瘦小小的，连七八十斤东西提起来都有点勉强呢。可是竟然能单手提起百来斤的汉子，一把就甩出了。几个人上前来都拦不住他。最后，还是谢甘昙出手，才把那个人从悬崖上给救了回来。不然那个人差点跳崖死了。”
“啊，这么厉害啊。”肖小月感觉像是在听故事，有点难以置信。
“这些事，我都没有听过。没想到甘昙婶这么厉害啊。”肖母也是发出惊讶的声音。
“呵呵，这个还不算什么。谢甘昙以前还帮人下过阴呢”凤四婆一脸神秘的说道。
“嗯？什么是下阴啊？”肖小月没有听明白。
“哦，这个我知道，是帮人问他们在阴间死去的亲人。”这个肖母倒是听说过，以前老一辈的仙婆有些人就会的，但是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会这个了。
肖母又说道，“以前听老人家说过，有些仙婆还会帮人问死去的亲人，在阴间的事的。据说很灵的。”
“是啊，她是很灵的，人家问什么都是十分准确。可惜那会打倒一切牛鬼蛇神，她因为帮人办事，被扣上了搞封建迷信的帽子。还是被她帮助过的人作证，给拉上了站台批斗。最惨的是她弟啊，也是因为这原因，给那些人打的半死，生生打断了一条胳膊呢。又不肯认错，最后被关在牛棚，不给饭吃。后来是逃走了，听说逃到了南洋那边，前些年还回来看过谢甘昙呢。”
凤四婆似乎对甘昙叔婆的情况很是了解。
“她还有弟呀？他弟以前也是会问神那些的吗？”肖小月好奇的问道。
“是啊，她弟十五岁那年就开了天眼，会帮人办事了呢。谢甘昙的嫁妆都是她弟赚的钱置办的。我一个姐是嫁到他们那个村子里，所以我都去过好多次。唉呀，东坪镇梅子岭那个地方，真的很山啊，行路都会跌死狗的。”
凤四婆一想起以前去的情景，不禁摇了摇头。“啧啧，没有哪个地方有那里那么山的。有几次我去我姐那里，赶不及还在半路住过呢，真正系山旮旯啊。”
“哦，是那个地方啊，以前是整个县最山的地方。后来不是有人捐资做了一条路吗？”肖母也是知道那个地方的，而且前些年那条路听说有人投资做好了。
“就是谢甘昙的的弟谢甘松转来捐款做的。听讲他在南洋很有出息，做到很多钱哦。所以转来到处捐资铺路做桥。”凤四婆一脸赞赏的说道。
“我们村那个立志桥就是他捐款的吧。我以前读书时候都有印象，还选了班上几个人，去剪彩仪式上敲锣打鼓的。”肖小月对这个很有印象，当时可羡慕那些被选上的人呢。
那会肖小月就想，如果自己有一天赚了很多钱，也要为家乡做一点贡献。让自己的名字刻在捐款纪念碑上，永远受人景仰。
此时，肖小月听着凤四婆讲的旧事。想着小时候的宏愿，心潮澎湃。不经意的摸着右手。右手背上的水滴珠，流出一丝丝暖流，似乎在回应着肖小月。
不好意思，亲亲大大们，今天小沐白天有事。中午没有时间上传，忙到现在才发，真是不好意思啦。
“甘昙叔婆怎么厉害了啊？”肖小月很是感兴趣的问凤四婆。连肖母也是竖起耳朵听着。
“我和你们说啊。以前谢甘昙刚嫁来不久，还是大集体的时候。一个村和一个村都要进行换劳力抢收，记公分那些的。那年做这个荷塘水库的时候.....”凤四婆指了指窗外荷山峰的位置，把甘昙叔婆的事迹缓缓道来。
那年，荷山峰上做荷塘水库的时候。镇上大部份劳力都要来轮流上工换工分。当时平山村和石牙村都各自抽调了十几个人来。和荷山村的二十来个人一起挖着水库堤边的大泥堆。
突然，石牙村有一个人在一块石头底下挖出了一条蛇，此蛇全身乌黑，也不过一尺来长，三个指头粗细。特别是头上长了一个肉瘤，见到有人挖开它的洞，头上的肉瘤从拇指头大小瞬间涨成拳头般大。
而且一般的蛇见到人都会立马溜走。可是这条蛇，窜到石头上面，对着挖出它洞穴的人，直起上半身吐着信子对峙了好久，才闪身钻进旁边的树丛。速度快的惊人，“咻”的一声，大家还没看清身影就已消失不见了。
此后，大家也没放在心上，继续挖泥倒土。毕竟蛇也没伤人，只是稀奇那条蛇头上的肉瘤，怎么一下子涨那么大了。大家都是对这种是什么蛇一直讨论不纠。直在下午放工的时候，大家还在津津乐道呢。
可是当天晚上，那个挖出蛇洞的人，吃完晚饭后。突然躺在地上，扭着身子，在地上滚来滚去，不时还伸出舌头发出滋滋声。
那家人以为他得了什么病，就去叫了当时的赤脚医生来看。没想到，病没看到，倒把医生给咬伤了，还在地上扭来扭去追着去咬。吓的那赤脚医生，直说他发颠了。
更恐怖的是，那人爬着爬着，突然转向身，对着他的家人也是追咬起来。更是抓着他老婆的小脚狠狠的咬了一口，把小脚上的肉都给撕下一块，还给吃掉了。
“啊。”肖小月和肖母同时发出惊恐的一声。
“那后来呢？”肖母还是心急一点，忙追问道。
“后来啊，这家人把那个人绑了起来，不让他到处发疯。请的医生也是找不出什么病因，只当是发狗狂了，可是打了针还是不见效。又请了好几个仙婆，也都束手无策。最后，还是同村的谢甘昙看到这种情况，说是得罪了蛇大仙，而且是很凶的那种。于是她就上前来作了一下法，没想到就给收住了，大家这才知道她还会这些呢。”
凤四婆看着肖小月和肖母两人，静静的侧耳倾听。一脸专注的样子，极大的满足了她演讲的兴致。吞了吞口水，顺了口气又接着说道。
“这还不算什么呢。后来又有一个事，也是靠他的。就是六几年那会。有一个人也是不知哪里遇到煞了，好端端的人，突然脱了衣服山上到处乱跑，口里一直说回家回家的。而且变得力大无穷，平时他都是瘦瘦小小的，连七八十斤东西提起来都有点勉强呢。可是竟然能单手提起百来斤的汉子，一把就甩出了。几个人上前来都拦不住他。最后，还是谢甘昙出手，才把那个人从悬崖上给救了回来。不然那个人差点跳崖死了。”
“啊，这么厉害啊。”肖小月感觉像是在听故事，有点难以置信。
“这些事，我都没有听过。没想到甘昙婶这么厉害啊。”肖母也是发出惊讶的声音。
“呵呵，这个还不算什么。谢甘昙以前还帮人下过阴呢”凤四婆一脸神秘的说道。
“嗯？什么是下阴啊？”肖小月没有听明白。
“哦，这个我知道，是帮人问他们在阴间死去的亲人。”这个肖母倒是听说过，以前老一辈的仙婆有些人就会的，但是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会这个了。
肖母又说道，“以前听老人家说过，有些仙婆还会帮人问死去的亲人，在阴间的事的。据说很灵的。”
“是啊，她是很灵的，人家问什么都是十分准确。可惜那会打倒一切牛鬼蛇神，她因为帮人办事，被扣上了搞封建迷信的帽子。还是被她帮助过的人作证，给拉上了站台批斗。最惨的是她弟啊，也是因为这原因，给那些人打的半死，生生打断了一条胳膊呢。又不肯认错，最后被关在牛棚，不给饭吃。后来是逃走了，听说逃到了南洋那边，前些年还回来看过谢甘昙呢。”
凤四婆似乎对甘昙叔婆的情况很是了解。
“她还有弟呀？他弟以前也是会问神那些的吗？”肖小月好奇的问道。
“是啊，她弟十五岁那年就开了天眼，会帮人办事了呢。谢甘昙的嫁妆都是她弟赚的钱置办的。我一个姐是嫁到他们那个村子里，所以我都去过好多次。唉呀，东坪镇梅子岭那个地方，真的很山啊，行路都会跌死狗的。”
凤四婆一想起以前去的情景，不禁摇了摇头。“啧啧，没有哪个地方有那里那么山的。有几次我去我姐那里，赶不及还在半路住过呢，真正系山旮旯啊。”
“哦，是那个地方啊，以前是整个县最山的地方。后来不是有人捐资做了一条路吗？”肖母也是知道那个地方的，而且前些年那条路听说有人投资做好了。
“就是谢甘昙的的弟谢甘松转来捐款做的。听讲他在南洋很有出息，做到很多钱哦。所以转来到处捐资铺路做桥。”凤四婆一脸赞赏的说道。
“我们村那个立志桥就是他捐款的吧。我以前读书时候都有印象，还选了班上几个人，去剪彩仪式上敲锣打鼓的。”肖小月对这个很有印象，当时可羡慕那些被选上的人呢。
那会肖小月就想，如果自己有一天赚了很多钱，也要为家乡做一点贡献。让自己的名字刻在捐款纪念碑上，永远受人景仰。
此时，肖小月听着凤四婆讲的旧事。想着小时候的宏愿，心潮澎湃。不经意的摸着右手。右手背上的水滴珠，流出一丝丝暖流，似乎在回应着肖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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